清晨,一辆由四只赤红色的独角兽拉着的车子驶向了皇宫的大门,皇宫的侍卫们远远的见了车子便单膝跪在了地上,恭敬的想着车子的方向行礼。
一个新来的侍卫有些冒失的想要上前去盘问,可连半步都还没走出去便被他身边的一个年长的侍卫用力的扯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刚想爬起身来,却见年长的侍卫朝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出声。
车子穿过了皇宫的门,一路走远了,侍卫们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些年长的侍卫甚至还先向马车行去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个礼,才开始拍打起自己身上的尘土来,惹得新来的小侍卫一阵皱眉。
“那是什么人的车子?为什么不让我上去盘查?万一是有人挟持了陛下,怎么办呢?”新来的小侍卫看了一眼刚才拉扯他的年长的侍卫,有些不满的抱怨道,“一辆四匹马拉的车子而已,值得这么低三下四的么!”
“傻孩子,这可不是低三下四,能向这辆车子行礼可是值得夸耀一辈子的事。挟持陛下?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整个仙国的人都叛变了,坐在车子里的人,也不可能挟持陛下!”年长的侍卫丝毫没有责怪新来的小侍卫的意思,反倒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的时候,难道没有听老人们给你讲过‘单骑闯万军’的故事么?”
“单骑闯万军?”新来的小侍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赤红色的车子远去的方向,“难道……那是……”
“没错,那是行殿下的座驾。”年长的侍卫嘿嘿一笑,伸手正了正自己的佩剑,“你以为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整个仙国,只有行殿下的座驾可以是由四只独角兽拉着的赤红色的车子么?”
“可不是,那座驾可是妖神殿下为了感谢行殿下单骑闯敌营,在十万鬼府精兵的包围下救回怀有身孕的先王陛下而送给他的礼物。”另一个年长的侍卫也嘿嘿的笑着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恩,对了,听说那四只赤红色的独角兽原本是妖神殿下仙庭里的饲养的宠物,只只都有着不凡的本事呢!”
“什么!你,你,你说些长得跟马似的东西是独角兽?”新来的小侍卫吃惊的长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那东西头上的角,是,是,是真的?不是绑上去的装饰品么?”
“当然不是了,傻孩子!”年长的侍卫们呵呵的笑着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调侃新来的小侍卫道,“刚才没好好行礼,后悔了吧?老人们可是都会说的,恭敬的向着行殿下的车子行礼,便会成为勇敢的战士呢!”
赤红色的车子一路向西,不多时候便出了帝都,向着郊外的一座小山上去了,而那座小山,恰恰是前一日被从金狼族宅子里赶出来的妇人晕倒的那座小山。
“听不出来,你还有这些高的人气呢,千里哥哥……”风清水倚在行千里的怀里,眯着眼睛,似是很享受行千里抱着她的感觉。
“虚名罢了,理他们做什么。”行千里低头吻了吻风清水的额头,宠溺的抱紧她,“我不过是去把我未来的女人救出来而已,也值得他们这样大肆渲染,莫说是十万敌兵,便是有一百万,二百万,我也不能不去啊……恩,虽然那时候你还在你娘亲肚子里,但是,这也没什么嘛,你早晚都要出生的不是……”
“千里哥哥,那时候你多大?”风清水抬起头,轻轻地啄了一下行千里的唇,笑着问道。
“六岁吧,好像……”行千里伸手刮了一下风清水的鼻子,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容,“那好像是我第一次用如意砚,从那之后,如意砚便一战成名了……”
“如意砚现天下惊,藕丝须臾千里行。雷神令出波澜起,判官一出天下平?”风清水伸手碰了碰行千里的脖子,不解的问道,“嗯,对了,不是说我娘亲是跟上一任的大祭司几乎同时怀有身孕的么?为了那时候你都六岁了,我还没出生?”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行千里捉住风清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赖在你娘亲的肚子里六年零七个月才出生,当时妖神殿下可是都恨你恨的牙痒,听说某次酒后失言,还说等你一出生,就把你丢到深山里喂狼呢……”
“那后来丢了么?”风清水撇了撇嘴,突然想起自己那个好看的近乎妖孽的爹哋,不禁同情地耸了耸肩,“爹哋啊,我对不住你啊……”
“后来?呵呵,等你出生以后?”行千里哧哧的笑,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等你出生以后,别说是丢你了,就是别人多看你一眼,妖神大人都怕把你给看坏了呢!连我要看看你,妖神大人都要跟我先约法三章,什么‘只准看,不准碰’啦,什么‘不准在你面前用危险的法术’啦,什么‘不准给你看武器之类的危险物品’啦……总之就是,恩,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对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咦……看不出来我爹哋还这么疼我……”风清水翘了翘嘴角,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啊,对了我爹哋跟我说过,在我寝殿的软榻旁边,把地毯掀起来,有一个赤红色妖石拼出来的仙国的图腾,滴一滴血上去,就能开启一个神马密室,他在里面给我留了宝贝!从那个神马幻境回来,就被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嗯,一会儿回去记得提醒我,我要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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