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对小红很好，只是小红不愿意离开老夫人，所以才哀求老夫人把小红调回来的。老夫人，小红求求你了，只要你开口，老爷是不会不答应的。”小红招手连连否认，头低得很低很低，生怕别人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赵老夫人像感觉到什么，她轻轻托起小红的头，让小红正视她的眼睛，说道“小红，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在那边过得到底好不好。有没人人欺负小姐？小姐有没有受委屈？”
“小姐她……”小红欲言又止，别过头不敢直视赵老夫人。
“说。”赵老夫人厉声道。
“老夫人，小红，小红不知道，小红不知道，你别问小红。小红是真的不知道。”小红哭着。很是害怕赵老夫人所提到的问题。
“小红，乖，你说出来，有我给你做主，别怕，别怕。”赵老夫人见小红如此惊慌，只得柔声询问。
“老夫人。”小红害怕地看着赵老夫人。
“小红，你也跟了我有些时间了，当初之所以要你当燕儿的陪嫁丫头，是因为我知道你能充当我的眼睛跟耳朵，让我真实地知道燕儿到底过得好不好，如今你这般，叫我怎么想才好，你有什么直说无妨，一切后果有我替你担着。”赵老夫人道。
小红哇的痛哭着跪倒在地。边哭边说道“老夫人，小姐太惨了，新姑爷根本就不能走路，是个废人，而且还很变态，小姐刚嫁过去的第一天，新姑爷就对小姐拳打脚踢，动不动就辱骂小姐，一个大男人，骂得可难听了，还不许小姐哭丧棒，让小姐用嘴喂他吃饭，跪着给他脱鞋，不许小姐跟任何人说话，姑爷他一不如意就拿小姐出气，更不许小姐迈出新房，小姐整日就只能呆在那间房间里，趁着没人的时候大哭一场，老夫人，小红还听说，在小姐前面姑爷就娶了两个老婆，第一个因为害怕姑爷再对她动手，上吊自杀了，第二个也是因为受不了姑爷的脾气偷偷跟一个野男人私奔了。老夫人，你是不知道，小姐现在身上没一处好的。不是这里青就是那里肿的。”
赵老夫人听着小红口述着，气得怒拍着桌子站起身来，突然感觉脑中一阵晕眩。
“老夫人。你怎么了？”小红眼明手快地扶住赵老夫人。
“畜生，畜生。”赵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难道那边的大人也不管吗？就任凭他们的儿子胡作非为吗？”
小红痛心地摇摇头。“没用的，他们只会怪小姐不会服侍姑爷，还罚小姐跪在地上，直到姑爷消气的为止。”
“什么，太不是个东西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的燕儿呀！我苦命的孩子呀！”赵老夫人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感到很自责，赵子燕今日所受的一切，她都脱不了关系。
“老夫人，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了。”小红擦着脸上的泪水。
“走，小红，跟我去找老爷。这个不孝子。真是被钱迷了心窍。”赵老夫人拉着小红就走。
“不要，不要，老夫人，你就饶了小红吧！若是让老爷知道是小红告的密，老爷一定会活活将小红打死的。”小红死死地扒着桌角。
“有我在，他敢。”赵老夫人道。
“不要，老夫人，小红真不敢。还请老夫人饶了小红。小红也不要老夫人把小红调回来了，小红这就去收拾东西回小姐那里。”小红一说完便一溜烟跑远了。
“小红。”赵老夫人叫道。却也奈何小红早已跑去很远。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宝贝孙女受这么大的委屈。”赵老夫人自言自语道。拄着手杖就去找赵富山。
书籍甚多的书房内，赵富山正埋头整理着账本。脸上挂满了笑容。
“哼……”赵老夫人一进门便板着个脸。
赵富山却好像没听到般，仍继续着他的手上事情。
“哼哼，哼哼……”赵老夫人连哼几声，拿起手杖敲打着地面。
赵富山抬起头，这才发现赵老夫人的到来。
“娘，你怎么来了。”赵富山堆着笑脸迎上前。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赵老夫人随着赵富山走进书房坐了下来。
“怎么会，娘，今日怎么会来孩儿这里。”赵富山隐约感觉出什么。
“我呀！无事不登三宝殿。”赵老夫人没好脸色地瞪一眼赵富山。
“哟，娘，你这是怎么了，这话就说得太见外了。”赵富山道。
“好了，少在那贫嘴，我问你，你给燕儿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家？”赵老夫人开门见山。
赵富山怔了下，笑着道“燕儿嫁的人家可是朝中数一数二的贵族呀！怎么，是不是小红在你那乱嚼舌根了。我这就把小红叫来。”
“用不着叫小红，你跟我说实话，除了是贵族，那燕儿的夫君人品怎么样？是不是四肢健全？”赵老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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