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蒋秋生瞠目结舌:“等等, 你仔细看看,不可能啊?”
罗释摇头:“还有人要指认吗?”
蒋秋生似乎被打击了,一边喃喃着不可能,一边精神恍惚的坐下了, 看着十分可怜。
无人说话,似乎都在思索,蒋秋生猛地又站起来:“我知道了,不是瘟疫和滑板, 是瘟疫和老鼠!绝对是这个!”
可他的指认次数用完了,他急得要命,视线抓到满头雾水的徐伦凯,赶紧朝他说:“亚当, 你指认瘟疫和老鼠!”
徐伦凯有点为难, 他觉得蒋秋生说的有道理, 心中却有别的怀疑对象,他不安的说:“可儿童怎么解释啊?我觉得原神的‘疯狗’和‘积木’更贴切啊?”
蒋秋生气得不行:“你怀疑谁就指认谁!等下一轮帮凶把被怀疑到的线索换了, 就更难猜了, 你想清楚!”
确实, 这一局感觉比上一局要简单,每个人面前的牌都被怀疑过。如果第二轮更换线索, 可以说第一轮的推理便浪费了一半。
“好吧,那, 那我指认原神的‘疯狗’和‘积木’, ”徐伦凯坚定了想法, “我确定了。”
可罗释却说:“错误。”
原容不着痕迹的叹口气:“在我这浪费了一次机会,满意了?”他鸦黑色的眸子沉静的望向蒋秋生:“你这么急着忽悠人四处指认,是在维护谁?夏娃?不,暴露的太明显。难道是小玉?故意错误指认一次她造成她无辜的假象?”
蒋秋生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坐在那,神情莫测。
又进入了僵局,可以说场上嫌疑最大的两组,花枝玉的“瘟疫”“滑板”;原容的“疯狗”“积木”,均失败。
罗释便宣布进入第二轮,众神无异议。
“所有人闭眼。帮凶睁眼——你要换线索吗?好。”
接下来是目击者抽取“演绎卡”和更换案情卡。
“此轮更换的案情卡可以查阅所有案情卡后抽取。”
棒!花枝玉心中一阵高兴,这样的话,抽取的案情卡就不会是选项太过偏移的了。
“睁眼。”
面前的案情卡,变更了两张。说明线索变化了。
死因:窒息、重伤、失血、病发、中毒、【3意外】
案发地点:丛林、【5营地】、闹市、河边、沙漠、公司
死者身份:白领、工人、学生、【1难民】、玩咖、富豪
尸体特征:僵硬、余温、潮湿、完璧、残缺、【4伤痕】
作案动机:仇杀、【6谋杀】、暗杀、情杀、误杀、自杀
尸体现场:【2废墟】、超市、广场、家中、学校、野外
大变化!
优先级3的儿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优先度1的难民。
营地优先极变成5,补充了一张优先级2的废墟。
而且,死因由病发变成了意外!
说明上一次描述的病发是不准确的,或者说……这张牌不知是用“病发”,还是用“意外”描述好?
池疏神色复杂:“看来,小玉是清白的。起码‘瘟疫’的话,必须是病发,而不是意外。但是有几位的上一轮的清白,要没有了。”
她漂亮的眼睛直接望向徐伦凯:“你的溺水,怎么解释?”
花枝玉一惊。是的,上一局因为徐伦凯四个作案手法都没有和病发有关的,所以早早把他摘了出去。而罗释这一轮刻意更换死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饭盒也符合难民……果汁符合上一局的儿童。”
徐伦凯慌了:“我不知道啊,真不是我!……伤痕,对,伤痕!溺水不能有伤痕吧,起码是完璧!”
蒋秋生也笑了:“夏娃,你栽赃陷害也太刻意了,我看就是你的饥荒吧?”
池疏瞪他一眼:“饥荒就能有伤痕?”
几人安静了。
突然,花枝玉想起什么:“会不会是A那边的囚禁?同样难以分辨是病发还是意外,有伤痕也说得过去。”
几人凑过去看沉默了大半场就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漫画、字典、粉末、请帖……
花枝玉灵光一闪:“上一轮是漫画、符合儿童;这一轮换成了粉末,符合废墟和难民了!”
“我还是觉得牵强,”蒋秋生皱眉,“谁闲的没事囚禁一个难民啊?”
池疏反驳:“人类有过二战,集/中/营你听说过吧?”
蒋秋生还想反驳,池疏笑的灿烂:“你就不用维护他了,你帮凶的身份明显的昭然若揭,你越维护他,他越有嫌疑。”
蒋秋生瞪她一眼,没再说话。
花枝玉点了点手指头:“场上指认过的有R和亚当,我、A、原神还有夏娃还没指认。有点危险啊……”
奥德伦特突然开口了。
“夏娃,你认为是我,为何不直接指认?还是说,你害怕指认我错误,留给我一个清白?”
池疏反驳:“我还没能完全确认,万一R和亚当都是侦探,侦探只剩两次指认机会了。”
“两次机会难道还不够吗?”原容笑了,“两次机会足够了。或者说,我们至少有两次机会。”
对上原容似笑非笑的眼,池疏噎了一下:“怎么说……”
“用上一局R建议的方法吧,”原容提议,“把大家‘公认’无关的牌翻过去,只剩下有关牌,我们再进行分析。上一局出现纰漏算意外,这一局的目击者,大家应该公认理性公正。”
众人无异议,在原容的操作下,场面上的牌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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