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心穿过了小峡谷,急冲冲地来到江边,放眼一扫。
江边小船还在,没了船夫,孤零零地在江边随江水的波浪摇曳。
“有人吗?人在哪儿?”杨丹心叫了几声,但却不敢高声呼喊。
见没人搭话,他向身后和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便匆匆的上了小船。
杨丹心不识水性,又没有划船经验,上得船来,江水打在船身上感觉船既颠簸又摇晃,一点没有来时的平稳,摇晃了许久,一时没有了主见,便蹲在了船上,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那啸叫从小峡谷中传来,似乎离此不远了,杨丹心感觉时间紧迫,便站起了身来,手拿船桨,慌乱地在江水中划行。
杨丹心手握船桨使劲地划着,可小船就是不听使唤,时而转着圈时而摆动着。
此时感觉到了无助和无赖,但杨丹心并没有为此放弃,而是努力地划船,同时,也总结着经验。
小船虽然转着圈摇曳摆动着,但也慢慢到了江心。
江心水流湍急,小船一阵颠簸摇晃,杨丹心赶紧蹲下抓住船舷,可却忘了手里的船桨,船桨一下掉进了江里。
此时杨丹心的心也像跌进了深渊。
但杨丹心并没有为此放弃,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船舷,任其小船在江中飘荡,等待着好心人来拯救。
可往往就是福无双降、祸不单行,在不远处出现了一片礁滩,湍急的江水从中穿过。
此时杨丹心彻底绝望了,只好两手抓住船舷,闭上双眼,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但奇迹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厄运降临,小船穿过礁滩时撞在了礁石上,即刻四分五裂。杨丹心落水了,慌乱中抓住了一块船板,可随之而来的是脑袋撞在了另一船板上,顿时被撞晕了过去。
…………
由于管鹰等人在望江楼的纠缠,使欧阳单错过在约定的时间里来到那江边接应杨丹心。
欧阳单此时来到这江边。
江边没有人,也没有小船。
有的只是浪涛声和江水撞击江岸的哗哗声。
欧阳单目光搜索江面,江面没有船经过;搜索岸边,岸边没有一个人影;搜索路上和路边的坎子,没有留下他们联络的唇印暗号。
欧阳单坐在了岸边,边向江里扔石头边思考着杨丹心的去向问题。
是杨方州没告诉杨丹心我欧阳单的使命?这个杨丹心究竟往哪个方向去了呢?去州城方向?不可能!我沿途而来应该看得见他。是去了山里还是沿江而下?他是唱戏的,进山里无法生存。那应该是沿江而下了。可沿江而下都是悬崖峭壁,没有路的呀?喔,这里应该有条船,他上了船,他不会划,应该是顺流而下!
欧阳单分析到这里顺手扳了条树枝,打了两下树骂道:“死杨丹心!臭杨丹心!脑子比猪还笨!也不留下个联络暗号。”
…………
管鹰、肖正和刘氏双雄等一行人闷闷不乐地离开望江楼,回到了管鹰的府中,分宾主坐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阴沉沉的。
佣人把茶水奉了上来。
他们都默默地喝着茶,谁也不开口说上第一句话,谁也没有心思说话。特别是刘氏双雄和铁笔判官肖正,最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还是管鹰最先发话:“各位大侠,常言说得好,胜败乃兵家之常识。何须放在心上!我敢断言,这少年的武功就是八大门派中任何一派的掌门也未必能够胜他?你们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不好?看见你们的样子,我管鹰寝食难安啊!”
经管鹰这么一说,虽然大家的心情好多了,但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的苦笑。
管鹰看见三个人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继续打破沉默道:“依你们看,这少年是什么来头?”
“我哥吃亏在于不知道那小子的底细,也就算了!可我那一鞭,用了十二分力向他打去,你们也是看到的,鞭梢快如闪电地向那小子飞去。没有想到他那白嫩嫩的手指像两根葱样,怎么就生出那么大的力道?”刘天虎怎么也想不通,“那小子出手太快了,还没有看见他怎么躲闪移动,就抓住了我的鞭梢。根本就看不出他的门派渊源!”
“江湖上突然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我们怎么就不知道他的来历呢?大雨欲来风满楼。我感觉到江湖上又要出什么大事了?!管大侠,戏院的事可有点眉目?”肖正感叹了一番之后,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戏院的事,我先前就感觉到与这少年有关!可肖大侠和这少年一战,我又打消了这个看法。少年若是个心有邪念之人,一是不会救肖大侠,二是要施杀手。可能我们在场的人都难免逃得过……”管鹰蹙眉分析道,说到这里顿了顿,中断了说话的意思,接着叹息道,“唉……!如今戏院的事又没了个头绪。肖大侠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我也有肖大侠一样的感觉。我们只好拭目以待了。”
“老爷,官府差人捎了一封信来。”这时,祥娃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道,说罢,走到管鹰的跟前,将信呈给了管鹰。
管鹰打开了信看了起来,随着信件内容的进度,脸色渐渐地显得凝重了起来,看完书信,蹙眉道:“刘家湾发生了多起命案,死的都是杨家班的戏子。但死的人中没有班主杨方州和千变小天王杨丹心。官府要我们想办法找到杨方州和杨丹心,了解此案的缘由。看来戏院里的那场大火是争对杨家班而来,在戏院动手太惹眼了,就来个‘打草惊蛇’之计,让其逃到刘家湾后,来个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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