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释放,开什么玩笑?”站在一旁的赛普蒂默斯忍不住嘲讽道。
迪佩特校长这个时候坐在长椅上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倾斜了一点。
“伊格诺,你说这个实验是你示意纽特去进行的。那么,其实是一场教学上面的实验是吗?”
迪佩特将教学实验重重的强调了一下。
伊格诺心里会意,对着迪佩特校长说,“没错,正是这样的,校长。”
“我可是霍格沃兹正式聘请的职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是有教学的义务的。而让学生接触有那么一点点危险系数的实验也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去抵御黑魔法。”
伊格诺这里巧妙的撒了一个谎言。
“谎言!”
赛普蒂默斯激动的说道。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伊格诺是不是真的出自于那一个传说中的古老家族了。
是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一个只记载于古代历史上的遭人遗忘的家族。
赛普蒂默斯这一次来可是为了替他的儿子阿布拉克萨斯争得荣耀的。
只要认定了纽特的罪名,那么阿布拉克萨斯自然能够作为第一举报人和见义者得到魔法部应用的嘉奖。
这对于阿布拉克萨斯以后进入魔法部至关重要。
但是,要是按照伊格诺的说辞。
这充其量不过是一场教学事故。
那这一场事件的恶劣程度就要远远低于是纽特从事邪恶实验的这样的一个事件。
“这分明是一场包庇!”
赛普蒂默斯大声的吼道。
“伊格诺!就算你是霍格沃兹的职工,但据我所知你并非是授课的教师。哪怕就算你像你说的那样,你有一定教学的义务,但是你如何能够证明纽特是在你的授意下进行的实验呢?而不是他私下自己进行邪恶的实验?”
“我的意思是,事实上,纽特他也完全有可能违背你的意思,打着幌子私下进行更加邪恶的实验!”
赛普蒂默斯不依不饶,像一条发疯的恶狼一般,死死的咬住他眼前的‘猎物’。
他并不想指控伊格诺。
毕竟,指控一个巫师从事邪恶实验的研究,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纽特的审判会如此严苛的原因所在。
并且,赛普蒂默斯也没有愚蠢到会去指控一个霍格沃兹的职员,至少现在来说肯定是不会的。
这无疑于是与霍格沃兹当面作对了。
“好了!安静!”审判员显然对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感到了厌烦,“赛普蒂默斯,以及...嗯,迪佩特校长。我觉得我们应该要有一个明确的审判或者决定才行,这样无休止的争吵和争论不应该发生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上才对。”
“事实上,我个人觉得眼下的情况十分的明确了。”
赛普蒂默斯的脑袋往上一昂,手里的银色拐杖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根据魔法部的《魔法公约》与霍格沃兹的第三十七条校规规定,在学校里面私自进行邪恶的实验,伤害同学,理应立刻摧毁其魔杖,押入阿兹卡班,服刑三年!”
全程静默。
这已经不是严重的惩罚了,这可以说是残酷了。
赛普蒂默斯眉头得意的上挑,他挑衅的看着伊格诺,眼神之中的得意模样仿佛是在说,如果你再敢给这个愚蠢的学生辩护,那等会连你也一起收拾了。
显然,赛普蒂默斯十分的聪明。
他完全不陷入伊格诺的那一套‘教学事故’的说辞之中。而是直言强调这实验的危险和现在造成的伤害,然后再搬出法规条令,看上去他都恨不得自己带上执法首席的帽子,立刻执行条令了。
伊格诺没有说话。
并不是伊格诺不想说话,而是他一听到法规条令什么的就立马头大。
天知道,他有多烦这些条条框框。
但这并代表他没有处理眼下局面的能力,事实上,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不下四五个方案。
当然了,这些方案大多是付诸于暴力...
在伊格诺宽大的巫师长袍里,他那细长的暗金色魔杖早就已经划到了手掌心。
下一秒,不出意外的话,一场大雾就会笼罩这里,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修改。
这是很高深的魔法,而且施咒的目标巫师们可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呢,至少在某个魔法领域来说。
伊格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自己就能够顺利施展。
但越是有难度,越是让他容易兴奋,越是想要去尝试,去挑战。
“云雾...”就当伊格诺默声念咒的时候,邓布利多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伊格诺的反应也相当的敏锐,他完全可以说是条件反射般的魔杖挥舞而出,璀璨的魔法光芒在魔杖的尖端跳跃闪烁。
“伊格诺先生,房间里面确实是有点燥热呢。”
邓布利多的手轻快的拍了拍伊格诺的手臂,也就在这电光时刻,他的衣袖巧妙的将伊格诺的魔杖遮掩了起来。
这样在外人看来,似乎两人真的只是单纯的在交谈一般。
“我觉得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邓布利多犹如蚊子般的细语传入伊格诺的耳朵里。
随后,邓布利多用着他那洪亮的声音开口说道:“尊敬的赛普蒂默斯先生,以及公正的审判员先生。我想大家可能都忽略了一点...虽然按照赛普蒂默斯先生的说法,条令规定确实是这样的没错。”
“但是,事实上,按照魔法部的《魔法公约》的补充条令以及学校针对于第三十七条规定的细则来说,如果受伤的学生能够得到救治并且痊愈无恙的话。嗯,也就是有补救措施的意思。那么,纽特就不可以不用受到之前所提到的那样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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