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如我,硬是没狂过苏姐。
停了慧思的话之后,这个女人就跟疯了一样,为了能增加命中率,她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些以前难以启齿的动作和方式她给我用了个遍了。
到最后依旧劲头十足的苏姐仍旧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看到我有些痛苦的表情,苏姐微微一笑:“再来最后一次,快出来的时候一定要说哦。”
说完,她将头发一撩,一边呜啊着申银,一边用嘴给我咬着。
我机械地揉着她的胸口,再也没有一丝快感。那个时候,我真感觉自己快要挂了。
苏姐大概给我咬了三分钟,再难支撑的我直接缴了械。
见我软了下来,她抬头没好气地说道:“是不是男人了,这才几次?”
卧槽,都特么八次了,你还想怎么?
看着苏姐,我莫名地感到一阵惊恐感,你妹的,还让不让活了?
你就算想要孩子也不用急在这一晚吧?
看着苏姐,我软塌塌地躺在那里,再也没了想动的欲望。
见我彻底不行了,苏姐很不爽地一撇嘴:“都说最后一次了,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直起来,大不了你想要什么姿势,我满足你就是了。”
我……
不要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要了。
老子是个正常人,不是那种配种的。
摇摇头,我连说话都懒得说了。
“不是男人。”
苏姐冷哼一声。
我立刻点点头,今晚你就是说破大天,老子也不干了。
你要是一直用妹妹夹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精神,还说我不是男人,放别人身上,八次肯定就完了。我起码还剩下半条命呢。
见激将法不好使,苏姐立刻换了一个招式。
这女人叮咛一声,就跟一条水蛇一样在我的身上蹭着。
“老公,真的最后一次。”
她咬着我的耳根,不停地跟我耳语着。
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我狠狠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姐,我无所谓,你要是有本事就让它起来,我现在是真拿它没辙了。”
苏姐白了我一眼,两条横跨在我的身上,又很妩媚地说道:“老公,你想我,想跟我做就起来了。”
你都活生生,红果果在我跟前了,我都起来,更不用说想了。
苦笑一声,我摇了摇头。
“要不吃片药吧。”
这一句话说出,我直接怒了。
玛德,你可以说我不男人,但不能让我吃药,说跟做是有本质区别的,我要是真吃了药,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这特么比说我不行还打我脸。
心里一怒,我立刻暴起。
见到管事了,苏姐眼睛一亮,立刻努力的迎合着我。
当第九次完成以后,我剩下的半条命也没了。
第二天,我顶着一个超大的黑眼圈起床,走出卧室的时候,阿南很奇怪地看着我。
“吃饭了。”
苏姐从厨房走出来,精神饱满。
阿南看看我,又看看她,了悟地点了点头,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白了她一眼,我低着头走到了餐桌前。
一顿早饭,餐桌上却摆了一大堆吃的,而且还放着一大碗卖相很不错的汤。
忙活了一晚上,我早就饿得不行了,看着那么丰盛的早餐,我也没有客气。
我们四个人吃得很嗨,唯一让我感到不解的就是没人喝汤。而且苏姐还在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那个样子似乎是催着我喝汤。
吃得差不多时,我干咳了一声,然后起身拿过了苏姐的碗:“姐,喝点汤吧。”
我刚说完这话,苏姐便一把把我手里的碗多了回去:“这汤是专门给你熬的,你喝就行。”
苏姐说完,小脸微红。
阿南偷偷一笑,低头继续吃着饭。
只有诺诺有些不爽地吼了一声:“妈妈偏心。”
还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这又是搞那一出?
我有些不明就里。
看到诺诺的样子,苏姐摸摸她的头,很温柔地说道:“诺诺乖,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更好吃的东西。”
“真的?”
诺诺一连惊喜。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幽怨地说道:“不给爸爸吃。”
“不给。”
苏姐甜甜一笑,然后瞪了我一眼:“还不快喝。”
看她那个凶狠的样子,我一阵嘀咕。
难道这娘们真有身孕了?怎么今天一起床就成母老虎了?
想着,我一边盛汤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姐,这是什么汤啊。”
“你喝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哦了一声,我狠狠地舀了一勺,这一勺直接从碗底捞出了一根不小的“盲肠”。
噗!
喝水的阿南看到那玩意之后,直接喷了一口水。
我特么愣了,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我捞起的东西不是盲肠,而是一根鞭。
还真是我的好老婆。心里嘀咕了一句,我苦涩一笑。
看到阿南的表情,苏姐脸色更红了。
她一跺脚,羞嗒嗒地跑进了卧室。
“姐,这汤啊,真特么好喝。”
干了一晚也不知道是什么鞭汤,我擦了擦嘴。
“好喝你就全喝了,把那玩意也吃了。”
想到自己嘴里叼着一根熟鞭我就有些恶心。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还是硬着头皮吃进了肚子里。
味道,还可以。
早饭吃完,我们一行人便想婚纱店进发。
明天就是苏欣和刘福通的婚礼了,我跟苏姐这伴郎伴娘也要好好打扮一番。
到了婚纱店,苏欣和刘福通向我们走来。
让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刘宝山也跟来了,除此之外,我便一个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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